”

    不等她说完，男人开了口。

    “别闹了。”

    苏棠，“哦。”

    本来还有些忐忑的心，瞬间平复了下来，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太稀罕身边的男人了，居然从那三个字当中听出了某种宠溺的意思？

    从刚才还咋咋呼呼，带着妖艳贱货感的明艳女人，到现在乖得像个小学生，苏棠只用了三秒钟。

    钟毓牵着苏棠的手，两个人走了几步，他才松开。

    苏棠盯了一会儿自己的手。

    她怎么不记得两个人刚才还牵手了啊？

    苏棠并没有纠结太久。

    牵手了牵手了，手都牵了，离别的还算远吗！

    “不好意思……刚才跟你开了个玩笑，我是学表演的，多少有点职业病，你能理解吗？”

    并不！只是她比较戏精，也想逗逗这个总体来说比较一本正经的钟医生罢辽。

    钟毓，“嗯。”

    真棒，他能理解！

    端庄优雅苏棠找回了排面，小嘴还是忍不住叭叭叭。

    “你看到她们刚才的脸色没，她们都要被我吓死了……”

    钟毓望着开心得不得了的苏棠，开了口。

    “经常遇到这样的场景吗？”

    苏棠本来没听清，显得有点懵，钟毓又重复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哦，经常有啊。”

    还有更难听的。

    抛开艺人这个身份，年轻漂亮的女孩跟奢侈品挂上钩，身后仿佛就有了众多见不得光的东西，即使那是无数的熬夜，无数的努力自己亲手拿到的钱，用自己挣的钱买的犒劳自己的东西。

    如果有艺人这个身份，就更难听了。

    而且难听，你也要担着。

    苏棠说的轻描淡写，她其实不太想多聊这种深沉的东西，很快就转移到了别的话题上。

    只是钟毓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。

    在他看来，刚才的诋毁，已经很过分了，足够让任何一个人生气。

    可是身边的女人，却习以为常。

    莫名有点胸口发闷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苏棠中途上了一趟洗手间，拜托钟毓帮忙拿一下东西。

    而钟毓在洗手间附近，刚刚看到苏棠消失在面前，就又遇到了熟悉的面孔。

    在服装区恶意揣摩苏棠被有钱人包养的两个女孩。

    她们两个好像还沉浸在刚才的话题当中，钟毓隐约听到了不要脸什么的字眼。

    他看了她们一会儿，迈着长腿朝着她们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能聊一下吗？”

    两个女生没有发现钟毓，这才那么旁若无人，而真的当八卦主角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时候，她们直接萎靡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苏棠并没有在洗手间里耽搁太久。

    她当然不光是为了解决什么屎尿屁的，开什么玩笑，仙女是喝仙露长大的，还会有那玩意儿？

    嗯，有……不是重点。

    她还快速的在洗手间镜子面前，稍微整理了一下仪表。

    戴着墨镜眼睛都被挡住了，眼妆姑且不管，补了一下口红，确定自己很完美之后，又稍微在耳后喷了点儿香水，这才摇曳生姿的出了洗手间。

    “对……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出门就两个“门神”，苏棠说实话有被吓到。

    两个花枝招展，大嗓门说坏话的女孩，低着头，颇有点受到社会打击似的给苏棠道了歉。

    虽然从道歉里还是能听出不甘心。

    苏棠：？？？